本文章所属钓区:河南(986) 蜜蜂祭 清明那天,与郑诗(郑姓,钓龄比本人长,钓技比本人高,应称师,且名字出自《诗经》,故名之郑诗,网名大山是也。)出钓。先找一钓点,玩有个把小时,只钩上三尾长不盈寸、宽不过公分的白条崽,看看没戏,只好换地方。 到另一水边,郑诗指着水中的一根树桩介绍他曾在此的辉煌。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知怎么回事,直觉告诉我这里不行,故不想抽杆,只是看着水中静静浮动的水鸭和库边洗衣的人家,以及岸上默默开放的金黄色的油菜花。也就是半个小时吧,郑诗钓了一尾百克左右的鲫鱼,十来分钟后,他又钓了一尾,这下子逗起了我的兴趣,于是抽杆理线,开始垂纶。 太阳时隐时现,库中央不时传出大鲢翻身时的击水声,抬望眼,总能看到除鱼击起的涟漪外,还有群鸭紧贴水面飞翔时双掌拨出的一条条长长的直线波痕。到了十六时,郑诗钓了5尾,我又是荤、又是素、又是腥、又是香、或荤素同用,或腥香杂拌,也不知把这些饵料用了多少遍,可就是没有钓上一尾鱼。 正在上饵,觉脖子痒痒,我顺势将其弯在衣领上,不曾想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左手把饵一丢,条件反射地在疼痛的地方拨拉了一下,一只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小蜜蜂便掉在了地上,而被这家伙蜇过的地方发热发疼又发痒。好在我的钓包里带着清凉油,我顾不得洗手,扣了一块便糊了上去。看看蜜蜂,被尾部带着的寸许长的不知是肠子还是什么东西粘着,在那里爬呀爬的爬不动。 我没再理它,知它的性命已走到了蜂生尽头,心中还多少有些不忍。又钓了十来分钟,还是什么也没有。在我一钩挂上蚯蚓时,见小蜂爬到了我的蚯蚓盒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想:与其让它受煎熬,还不如行行好,给它个痛快了事,于是我将小蜂做为钓饵挂到了另一个钩上。钩到了水中,浮标仍像以前样不停地上下抖动,我以为仍是小鱼闹,不理。后见它沉稳地送了起来,起杆感到了违别几个月来的那种熟悉的重量,一尾百克野鲫被我提了上来,是挂蜜蜂的那只钩钓住的。 我一边摘鱼,一边告郑诗:“它蜇了我一下,我要了它一命,临死它又补给了我一尾鱼,这光我沾得大了”。郑诗笑我:“你与这只小蜜蜂真是有缘。”那天我只钓到了这一尾鱼。 郑诗那天说我与小蜜蜂有缘,我就不好意思白沾光,于是今天,我一边摸着脖子上还没有完全消失的小疙瘩,一边在老网上为这只小蜂发了这遍小文章。 本文地址:http://bbs.oldfisher.com/show_i877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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