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广西(2332) 钓鱼人在亲近自然享受自然的同时,也受到来自大自然的挑战。钓鱼人长年奔走于山水间,谁没有一两件难忘的事。我最难忘的钓鱼是在去年秋天….. 那是05年11月12日,我开摩托车去湖水水库钓鱼。由于我第二天凌晨要随队去贵港观战《SHIMANOWYG集鱼杯》(西玛诺集鱼杯)的,所以准备早去早回。不想下午一直下雨,到4点多才停,我见雨停就收竿,收拾好东西来到大坝,却不敢独自开车回家,为什么呢? 湖水水库以她山青水秀、风景优美、鱼儿凶猛和收费低廉来吸引钓鱼人,却又以道路难行来拒绝钓鱼人。水库在西江大桥没修建前,是个世外桃源,离县城7公里,其中有5公里是泥路,还有一个近40度的陡坡。这条泥路,一下雨路就烂,那个陡坡行人都常常滑倒,更何况是车。今天说什么也不敢开车回家了,我决定把渔具和车留在水库,并把车锁匙交给水库管理员老姚,他答应路干后给我开出来。今天水鸭来钓鱼了,他车技不错,明天也准备去贵港观战的,我打算搭他的车回家,顺便跟他商量些事。于是,打电话给他,他说正准备收拾东西,叫我等着。 湖水的库容量好象是上亿立方,但你绝对看不出她有那么大的容量,因为水面不宽,只是峰回水转,九曲八弯,水最深的地方达30多米,钓位与钓位之间常常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少地方手机信号也没有。在湖水钓鱼还有个特点:沿岸杂草丛生,无路可走,看似只在十几米远的对岸,可绕过去说不定得花一个小时,我们找钓位都有专船接送,如果中途换钓位,得惊动船工,船工不在附近,就得靠钓友一波一波地传送,活象皇宫中的传令。 时间是下午5点多,两条船忙着运载归家的钓友,一批又一批钓友上岸了,但还没见水鸭的影子。老同志上岸时,我把鱼交给他,一来可以减少水鸭的负担,二来我家离他家近,他回去把鱼交给丈夫,让丈夫赶快杀鱼,免得鱼死久了不好。大约6点钟,水鸭才出现在烟波里…… 回去路上,我们第一个话题就是路到底有多烂,水鸭自信地说:“我的新车防滑好,轮盖又高,不怕。”走了百多米,水鸭就知错了,这条路是历史上最难走的一次。这段时间,有个村民在山上砍了不少树,他把自家的机耕牛套上手推木车,当作“手扶拖拉机”,在这条路上回来运输木头。道路被当作田地耕耘,表面松了厚厚一层土,经雨水一泡,加上先走钓友的车辗,底洼处快变成水田了。车没走多远就被泥堵了,只好停车撬泥。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撬撬,眼看快要到村庄了,意味着这段水田路结束(就是这里的村民使用机耕牛拖拉机的),过了村庄,再上那个陡坡,以后的路相对容易走许多。不想,这时车熄火了,无论怎样电打和脚踩都不能起动。后来赶上的1688、老祝和廖公见我们的车抛锚了,都停车来帮忙。天就要黑了,他们拿出打火机照明着东查查,西拆拆,还是找不出原因。老祝说,他认识前面村庄一户人家,车就推到那吧,等明天师傅来修。 也只好这样了。 为了减轻大家的负担,我打电话叫同事加钓友阿才来接我(自从丈夫开车跌伤后,就很少开车),然后开始推车。天哪,这部豪华的雅马哈,平时因为有分量而特别稳定,如今它的重量却成了负累。轮子有时候是滑动的,向前一推,就象铲子一样净把泥往轮盖下堆,很快就推不动。不行,得拆轮盖。这时,天完全黑下来了,老祝只好倒回他的车,开着大灯照明。 四个男人忙碌着,只有我得机会聆听这夜的美妙:夜,黑沉沉的,雨后的空气特别清新,细细品尝,还品出丝丝甜味;路底是个山沟,水声潺潺,秋虫呢哝,在竹林里,闪烁着许多荧火虫,有的定着不动,有的慢慢飞翔,有的追逐打闹,奇怪的是它们都不飞离竹林。 轮盖拆好后,我们奋力推车,终于到了老乡家。老乡对我们很热情,拿出不少东西招待我们。我吃了点稀饭,临出门时又抓了两把熟花生进口袋。水鸭把钓到的近10斤鱼留给了老乡,一会老祝载他,1688和廖公帮他装载渔具,阿才打电话来说已经在那个陡坡顶等我了。出门时,老乡又借给我们一个手提电瓶灯,让我们一个个感激不尽。 上陡坡时,阿才也打着电瓶灯来帮忙。一个开车,两个在后面推,还算顺利地推上去了。总共有三部车要推,我只好来回跑两趟。当大家都上去了的时候,我长长舒了口气,用手擦擦脸上的汗珠。完了,完了,我脸上、衣服上全是后轮溅来的泥巴,那双鞋子,早已面目全非…… 回到家,已经是八点半了,见丈夫还在杀鱼,一问才知道老同志也是快八点才到家的。全程7公里的路程,车不坏也要走一个半小时,唉——— 次日凌晨,我又随车到两百多公里以外的贵港市观看钓鱼比赛,水鸭自然不能去了。巧合的是,我坐的车又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黑夜里抛锚了,害得差点赶不上比赛。 我常常想,是不是那两天我特别霉气,坐谁的车,谁就倒霉? 下面上传几张湖水水库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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