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安徽(1837) 渔乐圈的邻居“那小嘴”侃吃——豪吃 周末如果没有出钓或者无饭局,一定草草吃点饭早早坐在电视机前锁定旅游卫视等《渔乐圈》,捎带着就看了《渔乐圈》的邻居《那小嘴》。久而久之,对“那小嘴”那威多了一些关注。这不,昨天看报,偶见一篇署名王恺的文章,说起“那小嘴”的吃,文采飞扬!读了不算还扫描整理出来发上老网,让因为同样原因也同样关注“那小嘴”的钓友也乐一乐。 下面就是“那小嘴”说自己了———— 我这人爱吃,还爱乱说,最爱边吃边说,所以要说我有多么精通吃倒不见得,但是因为吃饭的时候说得多,人人就把我当成吃的专家了。 我是在北京那种大院里长大的,从小就爱吃,那时候吃食堂,总觉得食堂里香的东西特别多:开花馒头、甜馒头、米粉肉、烧鸡块,闻着香味早早就在食堂窗口前排队。总觉得食堂的菜,就是一道烧茄子都觉得喷香。烧茄子是地道的北京菜,你知道吧?起初就是北京人把茄子切成一片片薄片再用刀划上数刀,晾一会儿然后入锅烧一阵子,勾上芡,就是素烧茄子。这菜是清朝时候流传遍全国的,现在谁还知道这是一道京菜呢? 也许是小时候受食堂影响太深了,我就爱吃这些粗食。 其实我上世纪80年代就进了外企,在IBM搞销售算是最早吃自助餐的那批人,但还是喜欢吃最普通的东西。也就是刚进外企那会儿狂吃,吃胖了以至成了这样。 那时候一上班就开始喝两瓶冰可乐,一天下来喝十个。我对一切喜欢的东西都抱狂吃的态度,影响了周围一帮人,IBM好些同事都跟着我到处狂吃。 我带动同事积极性的例子之一就是把一家高档饭店硬改造成了馅饼店。 那时候我们总在丽都酒店吃饭.我上后面花园里一家小饭店,其实那家小饭店本来是针对酒店里的外国客人开的,挺精致的,点心中有一道中国馅饼,猪肉白菜馅,一般每天中午烙五六张,外国人主菜吃饱了上来一牙儿中国馅饼,尝个新鲜而已。被我发现了,呵!香得很。和他们说,不能只烙这么几个,你得加一个锅,光我一个人每天中午就要吃十个,还带了一堆同事蜂拥而至。现在去看,那家馅饼店生意还不错。 我这个爱“豪吃”,后来换了一家外企,在北京饭店上面,我总去吃北京饭店的食堂。食堂有道“狮子头”,一般人就买个两个,我带一个晾凉水的大杯子去,一买二十个,上面还叫人浇上汤汁,加上半斤米饭,吃得办公室洋溢着狮子头的味。 那时候我基本就成了吃的风向标,我到哪里吃,吃什么,女孩子就跟着过来了。 “豪吃”也有招人恨的时候。有阵子北京流行“一块钱乳鸽”,就是那些海鲜酒楼为了招徕顾客,号称每桌能点一只只要一块钱的乳鸽,我就每天上那家店,别的都不点,就点一只乳鸽,连续吃了十几天,吃得服务员全烦我了,吃完了油都不抹就开路。活动最后一天,人家服务员远远看见我来了,兴高采烈地说:“今天乳鸽已经卖完了,而且,今天是活动最后一天。” 这还不算什么,最没面子的一次“豪吃”是在阿拉木图,那时候我组织中国的五子棋队参加国际比赛去之前,人家告诉我10美元能在那里过一个月,我想这伙食费真便宜,带了三个队员,一共带1000美元,怎么都够了。结果去了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一天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天晚了,半天找到一家自助餐厅,一个十分壮实的女人出现了,比我还壮几分,满脸的肉。我们一问价格,25美元一个人,我们想怎么这么贵,于是开始还价,连“I love you”都用上了,那大妈还是25美元。可是又没有别的店,只能在那里吃。我说,弟兄们,这么贵,咱们一定要吃回本来,大家眼睛对视一下,全部都下定决心。可是那店里没什么吃的只有大列巴(面包)和色拉,我们几个扑上去吃啊吃,那面包十分好吃,吃完一盘人家又上一盘,动作快得很,一点也不为难我们。当时就想,到底是这里土地广袤啊,面包出产的也多。后来面包撑到嗓子眼的时候,人家来问我们还要不要面包时,没人敢说要了。这时跟舞台上似的四个漂亮姑娘拿着四个银盘子出现了,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要上正菜了,人家那面包是免费的餐前点心。结果四只火鸡端上来,没人动一下。后来把四只火鸡带回酒店,吃了几天才吃完,结果有一阵子,不能吃面包,也不 能吃鸡。 我这人吃什么都爱吃个够,有次上饭店,看一小姑娘在那里吃海参,津津有味,我跟着点了一盘,很好吃,又上一盘,结果那顿吃了20条海参。也有我实在不能消受的“豪吃”,有一次吃自助餐,看见大银盘子里面的鱼子酱一挖就挖了一大勺,结果怎么吃都吃不完,这也算“豪吃”的失败记录吧。 (待续) 本文地址:http://bbs.oldfisher.com/show_i50226.html 本文章由oldfisher于2006-3-17 18:56:07最后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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