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新疆(1751) 额河野钓____哈隆沟历险记(一) 由于特大山洪的袭击,01年和02年严重的泥石流两度席卷了别列孜河谷,大批的小红鱼(细鳞鲑)和花翅子(北极茴)葬身洪尘。据当地牧民讲,当时河滩上死鱼随处可见,惨不忍睹。随后的几年里很少有人再去那条河里垂钓。到了05年,听说河里又逐渐有了些鱼,先是乡里的几个小兄弟去网捕了一次,捉了几条小红鱼,那天回来他们曾邀我去吃红鱼,因有事没去,但心里便有了去那里野钓的念头。到了10月份,终于有了机会,便叫了两个兄弟往别列孜河上游的哈隆沟一带野钓。 因了国家乡村道路“村村通”工程的惠泽,哈隆沟的乱石山路也变成了平坦宽展的沙石路,原本两个多小时的行程不到一小时就到了。中午12时我们抵达了哈隆沟村,过了村头石桥,遇见了两个钓鱼人,象是外地的,说是天不亮就到了,也没钓出几条。我们停车后分头在上下几十个河湾里钓了2个多小时,居然一条也没钓着。村里的一个哈萨克族小男孩告诉我们,这一带钓鱼的人太多,已经没鱼了,上游鱼多。 在小男孩的带领下,我们的车穿过村庄,沿着峽谷顺河道往上行。路逐渐变成了一条窄窄的马车道,是河谷里居住的牧民们出山或拉运草料的便道,路面满布着西瓜大的卵石,而且由于山谷太窄,河道又弯弯曲曲,为了绕过悬崖和树林,小道忽而在河东忽而又到了河西,车不停地来回过河。起初的几个过河口还比较宽、浅,过得挺顺利,越往上河道越窄,河水也变得深了起来,过第五个河口时,水已达到了1米多深,车好不容易冲了过去,驾驶员老刘不敢再往前走了,只好就地停车。 小男孩告诉我们,再往上走一段,过去一个“塞米亚”(哈语:牧民住房)以后,鱼多。 从地形上看,河道往上游的坡度超过了15度,行走起来是很吃力的,何况又是灌木又是乱石,只有沈军愿与我同往。 秋天的河水非常清澈,河面漂着些落叶。这时的河流基本上到了最小流量,大部分河床裸露在外,倒处可见洪水洗劫后留下的创痕以及横七竖八的倒树。不过,山洪的冲击也在河道留下了许多冲击湾,几乎每个转弯处都有一个数米深的水潭,这无疑给河道里的鱼类创造了过冬的条件。在第二个水潭里,沈军钓出了一条花翅子,足有300克,这不免使我们精神振奋起来。 然而,又走了很久一直没能见到鱼讯。我们记得小男孩说的那个“塞米亚”,便奔着那个目标奋勇向前。1 个多小时后,河边山坡上现出了一户牧民住房,一条牧羊狗远远地冲我们狂吠着。果然,走过房子不久,河里有了鱼讯,大概鱼太小,总是吃不上钩。对小鱼我们没多大兴趣,见潭抛几竿就走。 山谷更窄了,桦树和杨树越来越少,渐渐地只剩了松树,两边的山也越来越高越来越陡。又到了一个大湾子,接连几个小瀑布,是绝好的钓点。但走近了才发觉,上百米高的山崖从对岸斜伸过来,顶部跨过河道十几米,崖壁上布满狼牙般剌着的风化石,抬头仰望,总觉得山崖在晃,似乎那些风化石随时要掉下来。就在我抬头仰望时,手中的竿突然一颤,停顿了几秒后开始剧烈地抖动,我斜刺里一挑,一条将近1 斤的花翅子被拖出了水。又抛了几竿,仍有鱼探钩,但一想到头顶上的獠牙乱石,心里不免一阵阵发虚,只好离开崖下继续上行。沈军早已到了上游____他翻山绕过了崖口。我说崖下有鱼,他笑着摇摇头。 吃了些东西正准备继续前行时,一位骑马的哈萨克老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用惊异的目光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用生硬的汉语对我们说: “不去,不去,里面狗熊有!” 我们大吃一惊,赶忙递烟给老人。老人接着告诉我们,今年秋季这一带有一只熊在活动,可能是从边界那边过来的,已经伤了好几头牲畜了。老人是来找牲畜的,最近一个月里除了几个当地的牧人骑马进来,其他人都不敢涉足这一带。说着,老人指着河边湿地上几个爪印让我们看,那爪印确实比狗的爪印大很多。看老人不象撒谎的人____事实上,不管是真是假,我和沈军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往回逃了。一直到了那个房子跟前,听到了狗叫,心里才稍塌实了些。 原来 我们过了房子后又走了近10公里! 细鳞鲑---小红鱼 
北极茴---花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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