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上海(1028) 当时我扯开鱼线开钓的时候,我有意地看了一下手机,中午的11点10分,可是我的手机上的灯却红着一闪一闪地告诉我,在这个地方,没有一点信号,也就是说,我们与外界已经隔绝了。在深圳这个偏远的大山中,当时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毒辣了,因为时令已经过了立秋,我跟老梅他们都带了厚衣服来。我们背后是一片平坦的慢坡,坡上就是那个细若游丝的盘山土路——我真怀疑,如果天降暴雨,这个慢坡会不会像我在泾心水库一样,被水泡得造成巨大的山体滑坡——或者这个羊肠小路,会不会在南方的暴雨中被冲成巨大的泥石流,而将我们赖以维持的车子冲走——当然这些只是我内心一晃而过的想法,虽然有些多余,可是经过那些时候的经历,让我也在无意中去观察我们身处的环境与周边所有可能与我有关的东西了。比如刚才老二弄的那些带有虫的青泥,我都怀疑,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蛇卵啊?! 晴朗的天空里,没有一丝儿云片,那天,真是出奇的好,也没有多大的风,水面静啊,一点波纹都没有,要不是有个把翠鸟扑楞楞地从水面划着弧线飞过,还有那些水面的浮鱼箭矢般地冲过,那些水面真是平啊,远远地望去,除了水面中间略微地有些晃动之外,整个水面,完全是一块大玻璃似的,晃晃地在日头地里,悄没声息地长眠。 那天我用的是新买的4米5的小稻穗硬调手竿,饵料是商品饵外加颗粒饲料;打窝用的是以前买的那些花生饼豆饼掺和麸皮和的东东,用自制的打窝器下进去,一会儿就看见有小小的气泡,密密麻麻地水下冒了上来。鲫鱼,三两大的。老二远远地看见,就轻轻地对我说。好啊,但愿不要再是那些小青波了。老二用的他的那根长竿,6米3的碳素硬调小钢炮竿,他用的饵是自制的臭鸡蛋面,窝料是刚才来的路上,老二从饲养场弄的新鲜的牛粪和那些碎米掺和的东东,他少拌了一些水,用打窝器,一下一下地将那些黑乎乎脏不拉挤的东西都投在了距我十来米的地方,一会儿,我就很明显地看到,水面有串串的指甲盖大小的气泡,断断续续地往上冒,是鲤鱼啊老二。老二早就知道了。他示意我不要出声,自己却在水边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然后对老梅说,过来,在这儿,把那些酒泡的小米打进去。 本文地址:http://bbs.oldfisher.com/show_i1423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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