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上海(907) 也不知过了多少了天了,工作的调动,加上老梅的恍惚,一直都没让我们痛痛快快地出去大干一场了。当然,这期间,史姓朋友的那个瘾也一再地疯狂发作,也一再地被我们猛烈地打击回去。当然,我们也很焦躁不安,生怕我们一旦失去这个让人难忘的钓点,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去让我们的灵魂再一次得到洗礼和升华。所以,我们在每天的忙碌之后,就相互集在一起,讨论打听附近的水域。但是每一次,啤酒和花生米之后,都能看到史姓朋友那鼻涕诞水钓瘾发作的症状,每一回,我都跟老二商量,隔一段时间,也就是天气稍稍凉快一些时候,我们就出钓——老二当然只是偷偷地给我讲了,我也没在意,继续在白天里,看阳光斜射的楼层,以及楼层下面走过的花花绿绿的裙角飞扬的各色人等,晚上继续在蚊虫恣肆的工作间里,挥霍我的情感,叙写我的种种烦闷与急躁。 当阳光能隔过玻璃照到我的办公桌上的时候,我又在势不可挡的冲击中,调到另外一个部门,开始了我今生无论如何也无法忘却的郁闷与压抑的生活了——当然,在这种生活还没有出现征兆之前,我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落到那样的一种的田地的——过了没多久,我便在无限的愤懑与无比言说的痛楚中挥手告别了这一段人生了——当然,这一段时间,也让我真正地体会到了,打工生活的种种艰辛与意想不到的痛楚了。 有些离题了。不好意思,我一般情况下从不提及自己的生活的,因为我一向认为,要做好一段真感受的承纳与吸收者的我来说,这种生活或者情感历来在我眼中我都视为开启封的整坛的酒,一旦开启封盖,那就得迅速地挥发或者挥霍一空,要么,很快,就会变馊直至坏掉。所以,我不会动辄就谈及我的这段非人的生活的。 在这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候,别说我再擎起我的竿,四处去钓鱼了,就连我去想一想,恐怕我就会做噩梦——一是前段的经历于我来说,实在太过于惊险和恐怖,二是我的经济来源和精神支柱又遭到了空前的威胁与压制了,所以我在平日与老梅和史姓朋友还有老二的来来往往中,也接二连三地谈到了这些,可是总是让人欲罢不能地想去钓一次,大干一场,以解我仿佛有生以来的苦楚与郁闷了。 本文地址:http://bbs.oldfisher.com/show_i142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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