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湖南(1825) 暑假的最后一周我连续三次到六黄溪垂钓都空手而归,开始是8月24日和夫人前往,结果因为去迟了,没有找到适当的钓位,换了三个地方也没有钓到一条鱼,好在老婆乘闲在河边捡了一些螺蛳,好歹也是一道荤菜。第二天我一个人起了个大早,骑着摩托7点多就赶到了坝上,整个水库就像刚出浴的少女,蒙着一层薄薄的晨雾,平平静静羞羞答答。因为太早,当地早起收网的鱼民误以为我是靖州夜钓人!顶着三十多度的太阳,在我的老钓位一直坚持到下午5点多,这时老婆来电:“可有晚饭菜?”,我支支吾吾答曰:“...no”。 8月31日下午4点多,尽管下着小雨,心有不甘的我和老婆,硬是拉上老钓友康师傅再次前往六黄溪,满怀期待地进行我们的第一次夜钓。到达钓点刚把帐篷打好,天就开始变黑了,我打好两根海杆后,就开始给4.5米手杆上电子夜光漂并着手垂钓。而康师傅因为只有一个人,迟迟没有开钓,正在他准备打第五根海杆时,天开始闪电打雷并下起大雨来了,因为没有经验,发现帐篷里面也开始渗水,我们完全乱了阵脚,鱼是无法钓了,保命要紧!好在雨下得并不太久,九点多钟雨停了,但我发现还是不能安心钓鱼,康师傅在一旁一会儿打海杆,一会儿打浮钓,头灯晃上晃下,这一动一静,怎么垂钓?到真正进入垂钓状态已经是快半夜了。 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老婆刚进入帐篷准备睡觉,我就注意到水位在不停地上升,离帐篷的垂直高度不到半米,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决定搬到一个比较高的地方,等我们安顿好,已经是下半夜了。 穷则思变,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和夫人放弃了这个充满悲喜剧的六黄溪,10点钟我们开着迅鹰向着50公里外的王家坪进发。到达王家坪已经是中午了,王家坪大桥正在维修车辆无法通过,只好改道小洪江,发现水比去年涨了很多,在去年的河湾处遇到一个从洪江来的钓友,他钓了一个上午,收获一斤多白条,正准备离开,我很是不解,他说上游河口放坝,水涨的太快,手杆无法再钓。他见我是用矶杆钓串钩,劝我试一试,老远来我也不甘心。于是,在他的钓位开始向河湾深水处打串钩,第二杆就开始上鱼,有戏!我们来精神了,两根杆子轮流来,我负责抛杆,夫人专事摘鱼,浮钓看漂跳舞,底钓看杆尖点动,有时一杆上四到五个白条,忙得她手慌脚乱。 有时,她也想过过手瘾,我就让她摇轮收线起杆,就在她第二次起杆时,惊喜发生了:匆忙中她钓上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她把它老远地抛开不敢靠近,以为是蛇之类。我跑前一看,哇塞!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鳜鱼?可记得唐朝诗人张志和的诗?他在《渔歌子》写道“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这家伙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身上的黑色斑纹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幽暗的亮光,张开的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一副狰狞而凶残的样子,让我想起前不久吵的沸沸扬扬的“食人鱼”,激动中用手一抓,一种莫名的刺痛让我马上把它丢在地上,手也被它刺流了血。尽管那时我痛并快乐着,但还是不敢怠慢,用纸小心翼翼地把它包起来放入鱼护。不过我现在还在纳闷:这0.8的袖钩是怎么把这个半斤多的家伙搞上来的? 回到镇上已经是傍晚6点多了,宿镇上旅社。第二天,在原钓点我们一直坚持到最后一个饵笼挂底,弹尽粮绝。两个半天,总钓获8斤4两。 本文地址:http://bbs.oldfisher.com/show_i1262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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