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钓鲤白家地 几天前就密切关注着天气情况,为今年的第三次钓鱼筹划着。今天,星期六(2011年5月28日),天气预报说,晴间多云,气温16—31℃,西南风4—5级。由于钓瘾难耐,就设法找到钓鱼的理由。我想,塞北的初夏有点风很正常,风大点也无所谓。“打鱼的人不怕那狂风巨浪,打猎的人哪怕那虎豹豺狼”,李奶奶的唱腔在头脑中闪现,口中便不自觉吟唱了出来。唱罢,一股大无畏的气概(属英雄主义还是乐观主义不好界定)油然而生。我琢磨着,即使风大点,如找好合适位置,照样可以钓鱼。吃过早饭,捆绑好渔具包,我骑上摩托车朝着白家地方向进发。 摩托车在油路上疾驶,可能是有点顺风的原因,并没有感觉到有太大的风力。一个多小时,来到了老哈河谷的盘山道。老哈河谷地是河川地带,上下游通透,没有一点遮蔽,强劲的西南风尽情肆虐。忽而推动摩托车加速,忽而横风使得方向跑偏,忽而迎面扑来车速明显降低,感觉到骑车都有些困难。 来到水边,卸下装备,首先沿水边转了一圈。水色清澈,水面随风涌动着微波细浪,好一派“‘西’风吹水绿参差”的景象。几处好钓点都处在迎风面,没法下竿。最后我来到西南角的一处钓位,水不算深,面积也不太大,但是顺风。西南风选西南角,抛竿应不成问题。选定钓位,立即支竿打窝子。调漂过程要不断地抛竿收线,由于顺风,抛竿很顺畅,但是收线就不是很容易了。钓线随风飘舞,就是抓不到,需要不断地调整鱼竿的角度,以便于抓到钓线。今天风大,水底又不平,很难调到精准,我想差不多就行了。 钓瘾大的大有人在,我刚坐定,远处又来了一位年轻钓友,他还在考察钓位。我问他用几米钓竿,他说用四米五的。我索性邀他到我的旁边共用一个钓点,因为我用五米四的手竿,互相影响不大。他姓黄,是来自内蒙西部鄂尔多斯的一名大学毕业生,现在康家营子乡工作。在本地无亲无友,大礼拜闲着无事,出来钓鱼消遣。小黄生长在水边,从小就瞒着父母偷着钓鱼,钓技练得还不错。 我俩他一竿我一竿的抛着,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首先开竿,上了一条小鳊鱼,大概有二两重。不一会儿,小黄也开竿了,他钓上的是一条六七两重的小鲤鱼。接着他又钓起了三条鲤鱼,而我的浮漂却没什么动静。我想这都是浮漂没调好的过失,我只好又重新调漂找底,剪了几次铅皮,终于调好了浮漂。 中午时分,风还在不停地刮着。我们两人轮番抛竿收线,就是不上鱼,可能是鱼都午休去了。越不上鱼,收线越累,手里的鱼竿被大风吹弯,十分沉重,似乎提二斤鱼的分量。钓线随风飘扬,每换一次鱼饵都要费很大的劲。反倒是上鱼收线很容易,因为有鱼坠着减轻了钓线的飘动。小黄年轻,细皮嫩肉,未经足够的生活磨砺,握竿的手已经打起了水泡。十二点多钟,我又开始上鱼了。可能是我赶上了一波鱼群,接连钓起五条鲤鱼。大的一斤多,小的半斤多。这回小黄那边却没有了动静,不知是他的浮漂没调好,还是他没赶上那波鱼。 我们重新补了一回窝子,边闲聊边看漂。过了老半天,我们相继又钓了几条鱼,风还是照样地刮着。三点半钟,我辞别了小黄,踏上了归途。顶风骑摩托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大风从我的右前方刮来,为了避免方向跑偏,我必须向右侧用力扛着,不断地修正着方向。偶尔风突然变小,向右扛着风的力就显得过大,摩托车就险些冲下右侧路基。特别是与大卡车会车, 在狭窄的路面上,加之逆风,总有一种向大卡车吸附的感觉。等到了家,全身已经大汗淋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