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广西(3004)
2011年2月21日 星期一 多云 气温12——19度 偏北风1——2级
在年初一起直至元宵节,几乎每日白天在外钓鱼,晚上在家上网至深夜,搞得心力交瘁,本来身子已有了些感冒的迹象,加上在情人节这天被砂砖佬狠狠的打击,令到感冒加重了。
元宵节的第二天,混身无力的我不得不拖着沉重的双腿去看医生,给我看病的是个女医生,虽说人已将近中年但却有几分风韵。她吩咐我在她前面的一张小凳子坐下,用修长的手指摸完我的左手摸右手,后来又叫我张大嘴巴拿着手电筒一个劲地往里照,似乎知道昨晚我家吃鱼了,看看有没有鱼刺留在那里。
女医生关了手电筒用绝对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你那匾候线发延了。”
听她如此的说我一愣,天丝、喜曼多、名人我都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有匾候这种线,这种线是国产的还是进口的?难道她也是同道中人?连渔线用久了会延长也知道?刚想和她交流一下钓鱼心得,有时间也可以相约一起去钓钓鱼,只听她又对我说:“你不能再抽了,最好能把它戒了!”
我心里更纳闷了,刚学钓鱼时师傅不是对我说鱼不动我动,竿子要勤抽,这样才能多上鱼。我现在只要看到水就想着钓鱼,现在叫我不能再抽,还叫我把它戒了,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女医生看着我疑惑的表情,认真地对我说:“你要是再抽烟的话,就算吃了药也不能很快地康复,你的咽喉已经肿得很厉害了!”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说我的扁喉腺发炎了,叫我不要再抽烟。看我那听普通话的水平,还以为遇上同道中人呢。唉!都是钓鱼惹的祸!
漂亮的女医生用白晰温暖的小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温柔地对我说:“咦?你还发骚了呢!”我刚一愣马上回过神来,看来普通话我是听不得,应该是说我发烧了,大男人的哪来的发骚,今天我老是会错意的,看来是烧得有点糊涂啦。
我问了问女医生:“用不用打针呀?”
“不用了,想好快点再吃点中药就行了,感冒通常都要几天才会好的。”女医生很老练地对我说。
为了争取早日地能投入战斗中去,我吃过晚饭后吃中药,吃过中药后吃西药。这女医生确实是使得,看病的时候给她摸了几摸似乎已好了几分,妙手回春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在吃过她开的药后更加感觉到身子舒服了不少。
第二天,继续咽下女医生给我留下的“苦果”……
感谢女医生,虽然现在还有些咳,但是要出发去参与战斗还是可以的。这天一早在单位上班时,接到砂砖佬下达的“战书”,说中午饭后在一个新泥窝应战,务必要前往参战。
吃过中午饭后,装上我的装备出发,途经两个我们曾经战斗过的泥窝,再经过一条叫“狗儿江”的小河流。
今天的战场离以前战斗过的泥窝不远,钓友们也曾经去侦察过,钓点的水位是深了些,差不多有三米的水位,不过钓位对掐鱼来说还是不错的,岸堤没那么多的弯弯曲曲。我轻车熟驾地来到目的地,看见砂砖佬、强哥与木工佬背向泥窝钓着“狗儿江”,看来他们早就来到了,钓着“狗儿江”解闷,泥窝留着等战友集中后战斗。
我在强哥的右边把东西放下,强哥对我说:“这‘狗儿江’也不错,我已钓获不少小鲤和鲫鱼,只是不怎么大。”交谈当中得知,现在只等水哥的到来就可以开始战斗了,于是我也在等待当中,整理好装备在“狗儿江”钓起鱼来。
快一点的时候,水哥终于来到,于是大家麻利地抽签后调转“头”向着泥窝,在一点二十分的时候开始打响战斗,还是以鲤鱼和鲫鱼为对象鱼,按尾数计成绩。泥窝的一角有一个附近村民养鱼的网箱,心里寻思着那旁边的鱼会不会多点呢?以后有机会到网箱边钓钓看。废弃的砖厂只留下一些水泥柱子和一根高大的烟囱,而在旁边给我们留下一个大泥窝,令我们又多了个可钓鱼的地方,真有点感谢砖厂的老板。
钓了一会儿后,发觉这泥窝的小白条很疯狂,用拉饵很难到达水底,连忙换了个大点的浮漂,重新调漂并开了份搓饵,这样一来浪费了不少时间。不过改用搓饵后情况好了许多,虽然仍难逃小白条的追逐,但是好歹十竿也能有二、三竿可以到底。
就在离比赛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候,水下一股有力的牵动刺激着我的神经,心里知道自己中了条不小的鱼,于是小心翼翼地弓着它,尽情地享受着小钩细线所带来的快感。一种征服欲也在心中团团升起,能把它征服就会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断线跑了也没有一丝遗憾,用的毕竟只是0.08的子线。
在把鱼弓顺后顾不得争取时间,拿起相机拍了几张弓鱼照后,把鱼抄上来并留影,野生的小鲤大概只有300克左右的样子,但那手感却相当的爽!
第一局结束后,砂砖佬以23尾排名第一,我和木工佬分别以9尾并列第二,强哥7尾排第四,水哥那钓位小白条太疯狂,只钓获一条。
第二局在抽签换位后,经过90分钟的角逐,木工佬也是以23尾首居第一,强哥13尾排名第二,砂砖佬9尾排第三,我只钓获三尾排最后。
一天的战斗结束了,哥掐的不是鱼,哥掐的是快乐!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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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由拐子鲤于2011-2-23 19:49:40最后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