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辽宁(2609)
晚上回到家,开始擦拭工具,英麒说路丁桂要用8克左右的拟饵,可是我的勺子都是为了大伙房的大岛子准备的20克的大家伙,还好,去年备了几个米诺,可是聪明的大脑却忘了米诺的重量。作为正由偶像派向技术派靠拢的超级钓手,对鱼饵也要精益求精。虽然家里没有天平但是不是还有电子称么,于是我先称了一下自己,然后抱着米诺再称一次,我太阳的,咋指针都指在89.5公斤处呢?那一瞬间称象的曹冲被苹果砸了脑袋的牛顿先后浮现在我的眼前,哈哈,结婚的戒指我记得是8克,于是用橡皮做支架用格尺做横梁迅速做成了简易天平,通过戒指找出了8克的米诺。
仔细端详着米诺摇曳的身姿,总觉得少了点生气。现在是春天,母鱼正是含卵待产,咱得给后人留点种子,明天争取只路公鱼。于是拿出画笔,在米诺的胸前画上两个极富立体感的花卷,嘿嘿,这下可就更能入鱼眼球了!
拿出1.8的路亚竿,装上2000型的路亚轮,系上8克的米诺,我对着客厅鱼缸里的鹦鹉晃动着,竟吸引的鹦鹉侧目凝视,我大喜,如此谨小慎微的鹦鹉尚且对米诺含情脉脉,凶猛成性的丁桂还不得如同飞蛾投火般前赴后继?看来明天注定是一个丰收的日子,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洪秀全的三千佳丽看到了商纣王的肉林酒池。
独乐乐与人乐乐谁乐?和谐社会当然大家乐。于是约上亚当同往。亚当去年被我领上钓鱼的溜光大道,迅速升级为超级发烧友,不但置办了若干轻重武器,还买了一辆专门用于钓鱼的吉普。本来我是想带着他让他开吉普省的我的减震再次受伤,没想到他的吉普正在修理厂跟技工的螺丝刀缠绵,无奈只有明知路有坑,偏向坑路行了。
这一夜,我再次有些失眠,看天气预报明天沈阳正式进入春天,在这样春光明媚的美好时刻,再有一个美好的路亚鱼获,这将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感觉啊,带着对美好的明天得美好期待,我在凌晨终于进入了美好的梦乡。
大清早就听到窗外有叽叽喳喳的家雀在学公鸡报晓,一骨碌爬起床,心花就如同崔莺莺跟张生在五里河公园相会般怒放。然而不幸的是本来答应跟我一起去的贤妻突染小恙,这可怎么办,在家照顾老婆看孩子还是出去钓鱼让孩子在家照顾老婆还是抱着孩子背着老婆去钓鱼?犹豫了20秒我毅然而然的决定在家照顾老婆,然而老婆万般柔情的让我去迈出今年征战的第一步。考虑到老婆带不了孩子,我带着女儿跟亚当一起踏上了征途。
今年第一次感觉到春风如此的热情洋溢,坐在车里我就像老瞎走向对他望眼欲穿的李寡妇家一般躁动不安,索性关上窗户打开空调吹吹凉风,谁知越吹越热,低头一看,我太阳的,居然把热风当凉风了。咋整的这么没出息,不就是去路亚么,至于弄的自己内分泌都跟着有些失调么。
一路开到去年修路的地方,终于发现自己还是怎么没穿美特斯邦威又走了寻常路呢?路边的村庄里农民老大爷老大娘正在播撒秋天的希望,我一打方向盘准备从村子里绕行。我的太阳啊,为了使自己的村路不被破坏,善良的村民们封闭了可以拐上大路的每一个路口,我左拐右拐还是原地徘徊,这时我终于明白60多年前胡家窝棚的廖耀湘双堆集的黄维徐州城的杜聿明指挥着机械化部队为什么依旧被消灭在一个个不起眼的小村落,人民战争绝对是所向披靡的。
在我不间断的祈祷之下不知哪个神受不了了借了我一双慧眼,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路一路前行。越是靠近目的地我的越是有些忐忑,自己都听得到自己那有力的心跳。靠近了,靠近了闻到了空气中记忆犹新的种猪场的粪便味道,历时一个小时,行程30公里,我终于到了目的地。
偌大的鱼塘有两拨人在垂钓,一拨钓青鱼草鱼一拨人钓丁桂,跟老板闲言少叙了几句就开始奔向鱼塘。由于带了女儿来自己就只能将那颗渴望路亚的驿动的心收敛收敛,先帮亚当和女儿弄好杆,亚当3.6我女儿2.7,主线1.0子线0.6鱼钩是3号袖鱼漂就用辽宁渔友之家的珍藏版鲫鱼漂。在这就不用调4钓2调5钓3的一律是笨钓----这样我才有时间开始我的破处计划。
女儿不到5岁,有模有样的自己坐在鱼竿旁,我告诉她浮漂不见了就提杆然后开始弄我的路亚。亚当先上了条灰色的丁桂,我女儿不甘示弱迅速上了一条红色的,还阵阵有词的说男孩钓灰的女孩就该钓红的。我一边帮她抄鱼一边帮她上饵一边提防她不要滑到水里还要一边支上自己的路亚竿,当时就想一个人---踏着风火轮的那个小伙要是能把他的六只胳膊借我一双该多好!
终于在我见缝插针的不懈努力下我把装备整理到位,轻轻地对着丰满的米诺吹了口气,宛若撇铁饼般甩了甩胳膊,以标准的右斜方上抛25.8度的角度抛出了第一杆,米诺在比我希望它降落的距离要近一半的地方来了个雁落平沙臀部向下式非自由落体,我气定神闲的绷紧线垂下杆稍,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收着线,其实此时大脑和胳膊已经充分做好了迎接丁桂追咬米诺的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
当时我都想了,如果路亚钓上来的鱼多,我就理直气壮的把鱼放掉,老板要是有异议我就慢条斯理的给他摆事实讲道理普及一下什么叫路亚即放逐,估计老板在没弄清我的理论之前怎么也得假装通情达理一小下下。
第一杆没有讯号,不要紧,好鱼不怕晚,有可能刚才的速度有点快,公鱼没看清我画上的那两个超级诱鱼的大花卷,这次我慢点,于是刷的甩出第二杆,然后缓慢的收着线,只是米诺依旧没有受到攻击。
没关系,也许这里的丁桂被驯养的时间有点长,忘记了自己是属于凶猛的鱼类而不是跟绵羊一起情深意长的,多甩几杆就能帮助它们恢复在大脑深处那凶残的欲望。于是我在帮女儿的同时抓紧一切时间呈扇形搜索着前面的水域,无奈十几杆过去了,我的米诺那叫一个孤单。
莫非是米诺不是丁桂的梦中情人?我虽然有些灰心但是依旧没有放弃,换上了20克的勺子开始了再一次的搜索之旅,10杆之后终于有些灰头土脸的叹了口气。女儿此时已经自己钓了6.7条鱼,当时我都有心把她钓的鱼弄一条挂在我的勺子上。
亚当跟我女儿一共钓了10来斤鱼,我还真不愿意在斤钓池施展自己已经练到第二层的手杆秘籍,于是收拾东西撤退。装米诺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为什么路不上丁桂了:不论米诺还是勺子上的鱼钩都跟海杆钩差不多大,而丁桂的嘴属于窈窕淑女的樱桃小口,别说咬钩,就是把鱼钩塞进它的嘴里都是相当之费劲的一件难事。
2010年的第一次路亚,就这样十分不完美的收了场,但是我并没有丧失信心,有了失败这个妈妈,怎么能生不出成功的宝宝呢?于是,我期待着下一次的精彩将我的嘴角笑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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