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吉林(2068)
这里面的故事并不全是我亲身经历的。正在搜集整理中。
故事(一)吃鱼。
一位尹姓朋友讲述。
好多年前(用竹竿的年代)这位哥们去南城钓鱼,去的久了,自然的就和水库打鱼的收费的都厮混熟了。这哥们极好交际,免不了在看到渔船时会打几声招呼:去哪打鱼啊?中午过来吃啊,我这有酒。
那年代,抽棵烟就能办事。在一起喝酒那肯定就是哥们了。一来二去的大家就不分彼此了;今天摘点自家的豆角,明天薅一把小葱的给老尹送去。这位老尹呢,一边钓着鱼,一边做着饭,再炖条鲜鱼。到了饭时就会有水库的船家,划着船来陪着他吃喝一通。这样的日子不但不寂寞还有滋有味的。自从有了足够的后勤保障,这位尹哥们更是乐此不疲的往来于四平——南城之间了。
一次,去了两天,一直不停地闹天头,一阵风一会雨的。不但所获甚微,用他的话说:钓那点鱼将供上吃;而且柴禾都湿乎乎的,点不着,好不容易着了也是冒着浓烟,做出的饭都是夹生的,还有一股子烟熏火燎的味道。难吃极了,谁让他有那口神累了,钓鱼的看到了水还能想回家?再说了来南城钓鱼就这样空着俩手回家?也丢不起那人啊。这哥们当时就想,只要钓到鱼,不管啥鱼,不论大小,够个几十斤就抬腿走人。
这天早上天放晴了,看到了渔船,照例打了招呼寒暄几句,渔船就走了。大约上午十点左右,船就回来了,而且船划得很近,显然是奔他来的:尹哥做饭没呢?
“没做呢,柴禾都点不着了。”
“那别做了,我们刚打了条鱼,搁屯子了,让他们给炖,一会我来取饭盒,给你带点得了。”
“那行”
时间不久,卸掉了网具和鱼的船过来取走他的饭盒,奔上游屯子划去了。
下午两点左右,喝得脸红红的船家给他送回了一盒大米饭,一饭盒鱼,还有一罐头瓶咸菜。
老尹打开饭盒,一看那鱼,可怪了,不知是当地的习俗还是炖鱼这家的习惯。通常我们炖鱼,是使鱼尽量的完整,可是饭盒里的鱼却不一样,好像故意弄碎了似的,鱼肉成糊状,一点刺也没有;挑一口一入嘴,鱼香浓郁,并且口感松软,特别好吃。
已经抽了半棵烟的船家眯着眼睛:尹哥,你钓鱼也不少年了,能吃出这是啥鱼不?
老尹也眯起眼睛细细品味:不是鲤子,也不是胖头,胖头不这味,你们不可能吃白鲢,嗯,鲇鱼,是鲇鱼不?
“呵呵,真不愧是老钓鱼的,说对了,是鲇鱼。尹哥你慢慢吃,我们走了”说完就解缆上船划走了。
这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谁也不再提它了。
半月后,我这尹哥们又去了南城,再一次和船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老尹不经意的问了句:上次那条鲇鱼有多大?我感觉得好几十斤
“嗯,七十多斤”
“那么大?那还不成精了?那玩意长得慢,可有年头了”
“可不是吗,当时都没敢告诉你,怕你膈应”
“咋的拉?有啥膈应的?”
船家想了想:“反正都过去了,告诉你吧。我们打到这条鱼的时候,就打算自己留着吃,早早的就送屯子里了。我们这前几年淹死过人,捞了挺长时间也没捞到,后来尸体胖胀了自己漂了起来,发现少了个胳膊,当时埋了就拉倒了,这么大的水库上哪找胳膊去呀?那天收拾那条鲇鱼的时候,在鱼胃里发现了一块手表。”
哇!呸!
老尹从此不吃鲇鱼了。
故事(二)定位漂没了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同门师弟身上。
我的这位师弟,性格相当顽皮,总是总是能想出一些千奇百怪的想法变着法的玩。
那次和单位的同志去南城放线送钩。临走之前,他的顽皮劲又上来了。他要用两块超级大的泡沫,下面绑上两块超级大的石头,然后在石头上再系上一枚超级大的鱼钩,挂上活泥鳅,钓超级大的鲇鱼。
到了水库,这家伙果真嬉皮笑脸的找来两块大石头,按部就班的开始了他的计划。
窝子找好了,定位漂到位了(他的超级大鱼钩也到位了)扬完苞米,送完了钩,天也快黑了。
玩过这种送线钓法的钓友都知道,刚开的窝子不会马上就上鱼,要等上一两天。所以,这一夜大家睡的都挺好的。
第二天,起风了,风还不小。我这位小师弟钻出帐篷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他的两个泡沫。
水面上一尺多高的浪花翻着白边子,哗哗的作响。百米之外的泡沫若隐若现:嗯?怎么就剩一个了?
赶紧叫醒其他人,大家仔细的往水里搜索。确实,有一个不见了,不会吧。
有人分析了:是不是水线留得短了,浪头大,泡沫被冲到水下面去了?决不可能被鲶鱼带走。要知道那块石头有几十斤。
我这位小师弟,穿上救生背心奋起神勇操起了浆就迎着风浪划了出去。
到了窝子,用泡沫做的定位漂确实只剩下了一个。他开始划着皮筏子一圈一圈的扩大搜索半径,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却是一无所获。
每次和他提起这件事,他那张娃娃脸上都会呈现出一种罕见的严肃:笨哥,你说那是啥鱼呢?能多大呢?
哈哈,龙王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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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由jiangdan于2010-1-13 12:07:25最后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