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重庆(1859) 引子: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一逝不回头。蓦然的发觉,这些船钓的相片已渐黄,掐指算来,两月有余了。人,总是有着或深或浅的惰性,也缺乏对事物的始终热情如一。我,是不是也陷入这样的怪圈?烟雾弥漫中,沉思···· 人的一生,不过是雪泥鸿爪。就如同钓途中,所见的这一座山崖乱草丛中,摇摇欲坠的贞洁牌坊,带着它所记载的早已不为人知的故事,寂寞山间,风雨中孤独了不知多少个年头。故事谁人知?只被那寄居其间的家雀,编成小曲,兀自唱了去。 岁月的沧桑,风雨的侵蚀,让我早已识不清它所想给我述说的一切。它的主人想不到海会枯,石会烂,沧海也会变桑田,那一刻,站在它下面的我,对自己一生到底能留下什么,暗自惶惶。 行至山下,信佛的乡亲修着小庙,供奉着泥塑的菩萨。青石板的阶梯,有落叶婆娑,杂草探头,冷冷清清。耳畔却隐约有颂经声,更兼木鱼邦邦,间或的一声钟鸣,突然的让我醍湖贯顶。 信仰就是坚持不渝,我今天所写下的,就是以后老态龙钟时,所能回忆的美好。感悟到这一点,我重拾继续写下去的信心,人说:铁打的论坛,流水的兵。那我愿意一直当兵,当一名老兵。 正文: 日渐清澈的琼江中和段,鱼早已被无处不在的电船赶到了深水区躲避。岸边已不可能有什么收获,唯一的指望就是到江心试试。早上,江边,岳父正在跟网箱的主人商量借船,而右边男主人的位置,就是后来我钓鱼的地方。 铁皮船窄窄的一溜,可坐两人,但岳父有事在身,留我独钓一江秋。此处算不得太深,七米多一点,离我的预计差了很大一截,但此段江面只有这一个箱架可系,将就一天吧。水微流,窝饵以酒米加颗粒饲料,钓饵就是人称的万能牌蚯蚓。 这样的水下依然有杂鱼骚扰,漂相很杂乱,十之八九到是假的。往往是动上几下,饵就被咬去一大截。不过,还是有鲫鱼上钩。 鱼体不大,二两往下。深水拉起来也没什么感觉,拉至水面给它照照吧,多数却乏了。 大白天的,电船也出来了。说实话,对他们,我的心情是矛盾的,恨他们的手段,却理解他们的生活所迫。心情复杂的看夫妻两人老远的望着我憨厚的笑了笑,远远的绕过我的钓点,一路下行,走很远了,也没见到捞上来一条什么来。 这是今天最大的一尾,最多三两的样子。 总的收获,路边上车的时候,却引起另两位岸边的钓友的羡慕,大赞我的手段,天,这是什么世道。 回到家,依例是把鱼养在池子,看得出,只有那黑猫比较兴奋,家有余粮。同时,有小道消息偷偷传来,在上游十来公里处的网架下,十几米的水底,有大鲫潜伏,时不宜迟,早去为妙。这是后话,咱下文再说。 钓渝 2008年11月25日 本文地址:http://bbs.oldfisher.com/show_i1001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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