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所属钓区:广东(4427)
置身在越南西贡的国内机场,一目之下,一样的人种肤色,没特别的感受身处异国,这也难怪,本来的越南,一直是中国的领土属地。在秦始皇统一中国时称之交趾郡,分分合合的战乱,一直都是宗属国的角色,直至到明朝才永久地、合法地被分割出去。因由是明朝宦官即太监马骐执掌交趾省长并军区司令长官,贪婪无度激起民愤,官逼民反,让这同属黑头发黑眼睛同族从此裂变分离,最最让人心酸的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中越自卫反击之战,中越西沙海战,让曾经同一战壕的兄弟,抗法援越刘永福的黑旗军,抗美援越的同志加兄弟,转眼间视同水火,同室操戈,放在今天回顾,相煎何太急: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在转机等待中,与越南妹妹插科打混,她已是第八代华人,远祖潮汕籍,中文是后来自己选修而非家传,乌乎哀哉,国将不国了,根没了,国念也就不复存在了。
在办理登机台前,那越南妞的空勤,看到俺的护照,主动与俺说国语,详细介绍登机的情况,迷淫的微笑,有种宾至如归的亲切。
越南妹妹9万块的面包+冷咖啡喝完吃饱,也是俺动身进闸的时间了,没有那一种温饱思淫欲的非份之念,有,全都是深海搏击的神往了。静静挥手转身,独自上路已是习以为常的人生相伴多年,在异国他乡,并非有孤独的悲怆,只是心,早已飞神秘的昆仑岛了。。。。。
螺旋桨轰鸣的机声,许久不曾感受过了,高空瞻视的西贡--胡志明市,高楼大厦稀松,冲积平原的地貌,一望无际,
越南空姐独自思春,脸带冰霜,
不知昨晚把男人t下床还是被流氓赶下床,目光空洞,心不在焉。
二小时的航空飞行,将俺带到天上人间的昆仑岛,原法、美殖民统治时期监狱的所在地,比俺先行的“内衣郎”“金鳞”亮哥哥,在昆仑岛机场苦等了几个时辰,充分发挥渔人随地而安的野战精神,养精蓄能中。
人最最苦脑就是一个等,望穿秋水,但一旦相见,又平静似水,没有年少那种冲动激情的活奔乱啃,老矣?no,那正是渔人沉静内敛的修炼,正是这种恬静,默契中如故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千里之外,因钓而聚,因渔而识,一位是来自国宝熊猫之乡,憨厚可掬,一位来自红土地盛产将军的故土,激情而阳光,为一个共同的目标,游钓异国他乡。
上车沿海而行直飚岛中心,环岛那清澈泛蓝的海水,让俺与“金鳞帅哥”发出超越年轮的惊叹。
“一朗”做了一个形象的感叹;俺是专门为钓鱼第一个踏足昆仑岛的中国人,他们是因为工作在越南第一个开发昆仑岛钓场的中国人,还将矶钓先进理念引入越南北部的中国人,绝对是坏人,不知我们此行,是否步其后尘将铁板钓引入越南最南部成为罪魁祸首?
到达集市后,添置淡水食品的给养,在水果市场,“内衣朗”与果贩那种温文尔雅的交易,让俺仿如隔世回到贞观之治的唐朝,杨贵妃般肥而不腻圆润的语调,与他虎头虎脑彪悍的外表相隔万里,轻声慢语,在炎热的夏季仿如饮一杯冰凉的可乐,那种语调,他爹的,真能把俺给毙了。
在几天的相处中,每每“内衣郎”与人交谈时,俺都静静的观望仰慕,由如处子,“金鳞”那笨哥,没抓相机偷拍,如果有相片留存,那种眼神,肯定被人怀疑性取向有问题,“内衣郎”,你这榴芒,太不厚道了,连俺都着了你这土匪的道,不知有多少越南妹妹招你毒手了。
西瓜,越南话被译成广东话叫“一毫”,整了几个上车,火龙果,能治晕船,那是“内衣郎”的屁话,杂七杂八的水果都整了点。最后去了超市,那老板她娘,根本不像岛民,美艳细白,绝对一枝花,花朵正开放之中,俺不敢偷拍,不懂行情,怕被人揍且那单反太张扬了,包里还带了台傻瓜机,“内衣郎”不知俺心所想,太伤俺心了,笨逑之中的极品啊,你那相机,不是拍天摄地?拍姐色妹的,
怎么这时就傻了?不拍了。
“兄弟们,这“内衣郎”有坏心,这老板她娘是不是跟他有一腿?买烟买水买酒,别家不去,偏偏寻此偏僻之处?”
我们在场,他就一本正经的,此地无银三百俩,下次,一定要他把那老板她娘的相片补拍回来,让大家过把眼瘾。大大的迷淫啊,孤岛之内。
12年黑牌威士忌折人民币170元,超值。本来说好俺从免税店带,但转机不能随身就没买,在西贡机场看到要84万一瓶,俺那时身上可富贵了,不差钱,越南妹妹在西贡转交近二千万元给俺,兴奋末名至今不肯松开背包,乡亲们,俺老广可是一辈子都没有赚过这么多的钱,“金鳞”兄弟这疙瘩太厚道,让俺紧抱胡志明主席的脑袋,温钱如欲春风,舍不得花掉胡爷爷的脑袋。
采购完成后就直飚码头,那船老大一脸苍劲的憨笑,与“内衣郎”细声慢气的肢体语言,再次把俺毙了一回,天啊地啊,受不了啦。
船工装货搬运至快艇,俺几个兴奋的叽哩咕噜,刚离岸船老大招呼我们快坐下,话没说完,岸边一军装骑士呵斥我们,反正俺也不知他的鸟语,权当是放屁,后“内衣郎”解释这不开放给外国人钓鱼,看到我们的装备着装就知道不是啥好鸟,不过船老大已纳花红买通云云。后另一军装警员出现扯逑摆平,那不是俺所关心的事了,一入海,其它皆粪土。
快艇直扑老大的战舰,开始了俺的游钓之旅,由于迈迪那鸟未到,船也不能远行,只能近岛间先小试牛刀,
船在行进中,俺亮剑了,先亮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处在那一群黑不溜秋的渔民中格外的不是人,那激动中的汗,就跟拉尿似的,飞流直下,
那一套套的装置,特牛b的,与船老大同台交流,前导的绑线,各有千秋,俺这种绑法是国内通用的那种,不管前导多粗都较容易出线,阻力小,而船老大那种绑法,也有他优势,四号前导线结更小更容易出线,但用上大号的前导线,弊端就出现了,这些都次要的,技术层面,只是辅助,上鱼才是硬道理。
越南的鱼,很有教养,很懂迎宾之道,俺首开先河,上了条二斤多的火点,不是用铁板,是用鲜鱿鱼片,串钩,水深约三十余米,咬口非常的不要脸,鱼好客的直往钩上扑,随后“金鳞”“内衣郎”都陆续先后中了三尾剥皮牛,鱼一上水,身上的纹理变化多端,
船工的服务意思非常的捧,让我们充分享受钓鱼的那种随心。
钓鱼,总也感觉时间流失的超快,转眼间,已近黄昏,越南是昼长夜短,这其中,俺也抽了无数铁板,但惊喜不曾出现,唯客随主便,铁板毕竟是新生事物,这的鱼还得有一个适应过程或是与越南人民过惯舒适的生活一样,物产丰沛不追食?异于其它海域?
晚八点,天边还是一样光彩夺目,彩虹腾空而起,
虽说这天14号连轴转,不曾合眼,(02;30在台北机场,依橙坐睡,05;30冷醒,越南时差07;30登机飞西贡,比我们早一小时,9;30到达国际机场,等行李用了一个小时,13;45转越南国内机场飞昆仑岛,15点过后到达昆仑机场,采购到上船已是16:30,开钓的时间也只有个把小时),但人处在极度的亢奋中,一点都不觉累和饿,特别是处在清澈见底的海区,在静默中,暂忘一切尘世俗欲,也忘却了时间,那种美妙,仿如进入极光世界,妙不可言。
船返航中,也是该俺露一手的时间了,船上厨房简陋已有心理准备,但“内衣郎”老江湖以不变应万变,携锅带盘,“金鳞”更是带上全套野营的餐饮刀,太牛b了。俺将今天的钓获,剥皮牛砍件清蒸(盘太小),火点香煎滚油爆大蒜淋,二道广式(老广式)的菜肴上桌了,“内衣郎”图片拍的不咋地,没能将菜肴的水平拍摄出来。
实俺只是狗头军师,动口不动手,船家的儿子依俺指引操作,也能达到事倍功半的效果,大厨,就有这手段,不佩服都不行。
晚餐狼多肉少,船工都不敢吃,俺与“金鳞”节食,只“内衣郎”二大盘饭不变,难怪丰满动人。
餐后又继续放钓,享受晚风徐徐涛声依旧的碧波荡漾,冰镇“一毫”西瓜的清爽。美中不足的是,午夜要下网打鱿鱼做活铒,船老大将船开到预定的点位后,停发动机开船上发电机组照明吸引鱿鱼的聚集,柴油机轰鸣废气的侵袭,让俺无法忍受,只能到船首淋浴更衣自摸去了,船工横七竖八倒头枕着波涛甜甜入梦,幸福指数超高,俺严重的透支后,在船首,就着浪涌仰望星空也甜滋滋造梦中,渔民生活真好,由衷的,暂时的,暂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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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由老广于2010-6-30 20:41:12最后编辑过